出去,让娘娘带上武艺高强值得信赖的护卫反而更加安全,看现在的日头,娘娘应该刚出汴京城没多久,陛下您派人去追,兴许还有很大几率追上。”
拓跋攸听了只觉头晕目眩,将手心里攥着的银质手镯狠狠扔了出去,讽笑道:“一定做的事,呵。”
他那般跟元映说自己不会杀季庭风,可他还是出了宫。
他把他拓跋攸当什么?
元永清头都不敢抬,也觉得自己同意这件事也当真是被儿子迷了心蒙了眼,能让映儿瞒着陛下去做的事,他还帮着将人带出宫,就算安排妥当,也属实不该。
他正如此懊恼着,眼前突然滴溜转来一个被人摩挲得有些发黑的银质手镯,他抬头看了眼垂眸坐在椅子上的陛下,弯下.身将其捡了起来,观察半天,不禁咦了一声,轻声道:“这不是映儿小时候的手镯吗?”
他声音虽小到似是自言自语,但室安静,仍被坐在堂上沉默半天的皇帝听了去,男人抬起头,深邃眉眼褪去方才的抑郁苦闷,夹杂几分怔忪,“你说这是明照的?”
元永清点点头,他指着里面的花纹道:“这是他娘自给他选的花纹,上面还有他的生肖图案,只是当年去了一趟春桃宴便说丢了,我还以为全都丢了,原来他这还留着一只。”
拓跋攸想到小时在太学他为季庭风捡到过的那只粉色荷包,对元映更是又气又怨又。
“李逢,备马,朕自去追!”
五日后,庆阳城郊的茶亭。
甲七看着被他打扮成妇人却淡定自若喝茶的明妃娘娘,想到自己以后的下场不禁打了个颤。
这几日在路上他碰到过好几次从汴京出发找人的部队,有两次甚至撞上了同为隐龙卫的同僚,可也许是他的易容术太成功,他们打了个照面就直接走开,对他身后的“女人”丝毫没有起疑。他们原本不下二十人的队伍也被缩减成只有寥寥五六人,就这样,明妃娘娘还嫌人数太多,目标太大,他连忙说行商队伍最少也有这么多人,明妃才放弃继续减员的想法。
想到前几日从搜寻部队听来的陛下震怒、全面封城的消息,甲七更是觉得自己误上贼船、骑虎难下,这次回去后怕不止是半年起不来床,他可能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注意到甲七那张哭丧的脸,元映压着嗓子细声道:“老爷在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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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们现在的假身份一个是行商的老板,一个是行商的老板娘。听到娘娘的问候,甲七脸色更加郁郁:“夫人什么时候想回府?”
元映斯文地擦掉边的茶渍,漫不经心道:“自然是做完想做之事。”
甲七这几日一直跟在元映身边,知道他的想做什么,不禁压低声音道:“娘娘想找那人陛下也在找,陛下都没找到,娘娘您这大海捞针的,如何去找?”
“我有我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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