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直接上前去解围的,但是看到蔺兰面上的表情,又察觉到银时的攻击没有致命性,倒像是试探什么,他也就停在一边,权当看看隐门守卫者的功夫。
隐门守卫者的神秘不亚于隐门,没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活人,就是不知道蔺兰有没有把蔺氏一族的功夫学全。
银时却好像跟伯叔作对一样,伯叔想看他偏就打了两下停手了,银链收回到手里,远远地站着看了蔺兰一会儿,忽然转身走了。
伯叔刚觉得奇怪,就见蔺兰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感情这两个人是在打哑谜?伯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头往身后看了看,阮小竹和萧珥两个人早就不在了,而阮琴见蔺兰跟银时走了,居然也不吭一声,只直直地站在那里发呆,似乎是在想什么。
“小……”伯叔刚想上前去跟阮琴讲下他发现的玲珑蛋新玩法,就见今生慢吞吞地向阮琴移去,他想了想,到底还是闷闷地转头离开了。算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空间,他一个老头子就不打扰年轻人的世界了,还是去找银时吧,到底跟他还是有点共同话题。
银时带蔺兰去的地方,是一个阁楼,见到蔺兰上来,他才轻声说了句,“身手比你的父亲好多了。”
父亲?蔺兰的眼眸动了动,看向银时,“门主认识我的父亲?”
“不算是认识,不过跟他交过手。”确切地说,是见他跟上一任的隐门门主动过手,不过这些话,银时是不打算跟蔺兰说的,毕竟那不是很好的回忆。
蔺兰也没有多想,因为蔺兰的家人自小就告诉蔺兰,人间最是留不住,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他们总是要走的,等他们真正地走了,一定不要惦记他们,也不要再纠结前人的恩恩怨怨。
受着这样的教诲长大的蔺兰,自然不可能会去刨根问底,事实上,她现如今已经完全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很多时候根本想不起去世的父母爷爷他们的样子来。
“我今天是专门过来找门主您的。”蔺兰想到自己的来意,看向银时的目光就带了些疑惑,她印象中的隐门门主好像不是这个打扮,怎么银时要带幕蓠呢?而且他的声音,总觉得很怪异。
银时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他缓缓地摘掉自己头上的幕蓠,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来。
蔺兰立即瞪大了眼睛,浑身戒备起来,银时明明是跟她一般大的年纪,怎么会是隐门门主,“你是谁?”
银时目光清冷,狭长的丹凤眼动了动,声音如地狱中的罗刹一般低沉沙哑,“我是银时,隐门的第二十九代门主,你身为隐门守卫者,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这任的门主名字确实是银时,可他明明是快四十岁的人,怎么会这么年轻,蔺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可知道隐门的圣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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