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
后来她跟贺明涔在一起了,日子开始变得明朗起来。
贺明涔也不抽烟,而且特别讨厌闻烟味,在跟他去英国留学之前,喻幼知把这枚打火机留在了国内。
是什么时候又重新想起了这枚打火机?
大概是和贺明涔之间开始出现问题时,他们开始频繁的争吵,无休止的冷战。
然后她想起了爸爸的打火机,于是拜托贺明澜帮她寄过来。
寄之前为防止跨国邮寄途中可能会导致的物品损坏,贺明澜特意检查了打火机有没有坏,结果无意中发现了打火机背盖上的英文刻字。
很小的“h”。
喻幼知不明白h是什么含义,如果是名字,她爸爸的名字里没有h这个字母。
贺明澜却想到,他的父亲贺璋有在贵重的私人物品上刻字的习惯。
比如手表,比如钢笔。
而他父亲一般会选择在东西刻上他名字的首字母,也就是“h”。
然而这些都是推测,没办法确定。
喻幼知神色平静地说:“那还挺可惜的,我记得我爸爸跟我说过,那个打火机很贵。”
贺璋笑了笑,语气低落:“你爸都过世了,那个打火机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了,丢了就丢了吧。”
因为明天还要上班,喻幼知今天就得离开。
贺明澜在睡醒后被老爷子叫到了书房谈话,喻幼知本来以为等贺明澜完了,怎么也该轮到她了,于是就在厅里等着。
结果贺明澜跟老爷子谈完了下楼,老爷子也没有叫她上楼的意思。
贺明澜直接让她收拾下东西,准备回栌城。
喻幼知愣了愣,问:“曾爷爷不用找我谈话吗?”
贺明澜:“不用,该谈的我都跟他谈了,走吧。”
收拾好东西以后,两个人跟贺璋打了个招呼,准备直接去高铁站。
老爷子安排了辆私家车送他们去高铁站,考虑到车上有司机在,喻幼知打算等上了高铁,再告诉贺明澜打火机的事。
她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手里的那个打火机就是贺璋的。
车子就停在老宅大门口,老爷子腿脚不便,贺璋特意出来看他们上车。
喻幼知先坐上了车,正当贺明澜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冷淡的声音冒出来。
“等下。”
贺明澜停了动作,转头去看。
没等他开口,贺璋先发了话:“明涔你干什么?”
贺明涔平静道:“我明天要上班,今天也得回栌城。”
“我知道你也要回,”贺璋说,“我不是给你单独安排了另外一辆车吗?你去坐那辆去。”
贺明涔微抬了抬下巴,指着贺明澜问:“他们不是去高铁站?”
“是去高铁站,怎么了?”
“目的地都一样,还特意安排两辆车送,”贺明涔扯唇,“爸你不怕被人举报?”
贺璋顿时哑口无言,默了会儿才反驳:“我又没安排个十辆八辆地送你们,这有什么?”
“现在办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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