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面子。
以他的身份和心境，永远不在意世人的看法。
如果他在意的话，又怎能保持长生心态这么久呢？
他之所以回答，是因为他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或者中途没有变故的话。
柳开是当年他身边一个跑腿小伙子的儿子。
那个小伙子叫柳明，一次鹅毛大雪之中，他穿着单薄衣裳蹲在一个箱子角中，脚下放着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在路人的询问中得知，他是个孤儿，从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妹妹患了重病，所有的钱全部充当医药费，而他在寒冬腊月出来买东西主要是因为今天是他妹妹的十岁生日，他想去西洋铺子买个蛋糕给自己妹妹尝尝。
可能是善意来袭。
也可能是闲来无事。
秦羽走到了对方的面前，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此时依然记得自己很平淡的问了一句，如若你妹妹可以活下去，但代价是你死，你是否愿意？
当问完后，那少年没有一丝犹豫，自嘲的表示愿意。
得知答案，秦羽拿出一枚毒药，丢给了一条野狗吃，野狗吃完后当场丧命。
目睹野狗之死，那个时候的柳家之主并没有异样表情，只是很快秦羽再拿出一枚毒药递给了对方，同时还拿出了一百个大洋。
那个时候，一百个大洋足以救他的妹妹。
所以柳开直接从秦羽手中夺下一百大洋，而后又疯狂的跑。
秦羽没有阻拦，一个时辰后，他又跑了回来，带着一腔热血再次从他手里夺走了毒药。
当着面服下去了。
至于后面。
秦羽把他带回了家，逼出了对方体内的毒药，从此收留他为身边的一个跟班。
只是没想到。
再醒来时。
连当年懵懂孩子的儿子都已经白发苍苍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柳明总感觉认识秦羽的缘故，因为当时他出生的时候，秦羽并未离开。
一直到他四五岁的时候，秦羽交代了一些事情给他父亲后，才又回到了骊山之中。
细细算来，眼前的老者应该有九十五岁了。
“秦羽，鹏飞万里不落羽，先生好名字。”也在秦羽思绪之中，柳霜一句话把他拉扯到了现实里来。
对于柳霜的夸赞，秦羽丝毫没有反应，就仿佛死人般，一点也不善解人意。
“柳老，哈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你。”对于秦羽无比平静的态度，不到几秒后，一阵爽朗的声音响起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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