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文档,我也不清楚,你现在过去瞧一瞧,有的话立即取来。”
要么说裴淑英好糊弄呢,闻言后,只见她利索起身,风风火火的推门去了。
裴矩明摆着是要支走女儿,与杨铭有私话要谈,但是裴淑英就是看不出来。
杨铭忽然觉得,裴淑英的性子这么直,是有原因的,被这样一个心机爹糊弄到大,也真是不容易啊。
裴矩这种人,书房有什么藏书,必定了然于胸,怎么可能不知道儿子带走的藏书都有哪些呢?
等到裴淑英走远之后,杨铭笑道:
“裴公有什么事情,只管言说。”
裴矩点了点头,为杨铭添茶,道:“裴某少年入仕,结交发妻崔氏,于三十七岁方才得女,两年后得子,再两年,发妻亡故,断弦至今。”
杨铭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裴矩的正妻出身博陵崔氏,跟老大杨昭的老丈人崔弘升是一支,听说死的早,一对儿女也都是裴矩抚养长大,家中虽有妾室,却没有再续弦。
他是有庶子庶女的,但是庶子庶女严格意义上,不被当作后代子孙,有些甚至都不能埋进祖坟。
这种现象在隋唐之前,非常普遍,唐亡之后,稍微有那么一点改善,但也不多。
裴矩继续道:“如今宣机有幸,得以迎娶汝南郡主,裴某已放心一半,另一半,则在嫡女阿云身上,她一日不嫁,裴某一日不得安心。”
与这种老狐狸说话,真的挺累,各种暗示,反正就是不跟你明说,
杨铭无奈道:
“独孤凤儿的事情,裴公听说否?”
“殿下明知故问,”裴矩笑道:“裴某常年在内史省,离宫返家的次数尚且不多,怎会不知呢?”
杨铭又问:“那裴公对此事,如何看法?”
裴矩仰起头,沉吟片刻后:“独孤女没有早夭之相,却是早夭之命。”
“从何说起?”杨铭愣道。
裴矩低头直视杨铭:“独孤家衰落之象已现,有圣后全力扶持,尚且难以登堂入室,下一代子弟当中,更是无可用之人,这样的家族承载不了太大的鸿福,圣后抱恙,此女立染怪疾,可知命理如此,非人力所能更改。”
你说的够玄乎啊,什么特么的命理,不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吗?
杨铭呵呵道:“高揽德的事情,裴公真的不知道?”
“可知,可不知,”裴矩意味深长的笑道。
好你个裴心机,你根本就是查清楚了,杨铭问道:“怎么个可知法?”
裴矩笑道:“裴某尚有一女待字闺中,她如果嫁出去了,想来裴某就可以安心调查,事情自然也就会水落石出。”
逼婚是不是?独孤凤儿是不是你下的手?
杨铭冷笑道:“她要是嫁不出去,你就查不清楚?”
“殿下尚未为人父,自然不懂裴某焦虑之心情,”裴矩好整以暇道:“阿云一日未嫁,裴某实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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