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言之就是不会留下子嗣,对此冽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担心着魔皇没子嗣该怎么把皇位传下去,也许官员们还会催促魔皇婚事,怎么样都令人担心。
奉看见冽脸上的苦恼,说道:「传给外人也没什么,总有办法的。如果我说会留下子嗣,你要怎么办?」
「让您放弃这个念头。」冽想着若不是宵抱着他,他会压到奉的身上去吧。
奉看向冽,随后低声笑了几声:「你要怎么让我放弃?」
「每天把您榨乾,让您下不了床,直到您打消这个念头,有必要冽会做出过分的事,像是把您压在身下让皇后欣赏。」
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对我有像是对宵那样的佔有慾。」
「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冽笑道:「您可是我的初恋。」
「但是你还是爱上你的二主子,而宵也爱上了你。」奉垂下眼帘,话中有些醋酸味,彷彿他是比较不受他们喜爱的那个。
冽沉默了,说什么都像是在辩解,伸手摸过去握住了奉的手。
奉回过神,捏了捏冽的手:「抱歉,我没事。一天下来应该累了,睡觉吧。」
奉强行阻断了谈话,冽也不好继续说什么,等他愚笨的脑子转过来该怎么安慰奉的时候,话题早就结束了,然而却像是卡了什么东西在心中,不上不下的。
「大主子,我爱您。」
「嗯,我知道。」奉叹息了声,那三个字彷彿能拂去所有不安。
隔天冽并没有照着计画接受调教,因为一大早便有有意外之人闯了进来,说闯是对冽和宵而言,尤其是对宵而言。奉比较早起来,人是他放进寝宫的,虽然是在客厅接客,但宵起床到了客厅却愣在走道上。
「你撒野到魔族来?」一位长得与奉很是相像的男子从沙发上站起,直瞪着宵,另外还有一位红发碧眼的男子坐在沙发上,还有一位在激动起身的男子站起后也随后站起。
宵认识这三个人,曾经在直瑶族打过几次照面,长得与奉相像的便是奉的父亲炎业,红发碧眼的男子是以前魔族的大政务官清尘,而另一位男子似乎是炎业的影卫。
「父皇?」奉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他不懂为何自己的父亲反应这么剧烈,他记得百年前到直瑶族作客时,他的父亲也有和平地和宵聊上几句。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炎业用手指着宵,质问着奉,表现得彷彿对宵不需要任何礼貌。
「父皇,您这样有失礼仪。」奉站起身,走向宵,将宵拉过来介绍道:「您们应该认识,直瑶族的十亲王。」
「奉……」宵拍打着揽着他的腰的手,感到有些无力地靠在奉的怀中,他没想到会再与这几人打照面,而这几人似乎知道他曾经对奉干了什么好事,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怎么了?」
「他们知道我对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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