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怪的人,出了比这画高五六倍的价格要买,我当然是不卖啊……”
这一片段之后,再无新的录像。
楚空青从此推断出,‘那位’就是冲着这画来的。
只要有这画,楚空青就不怕钓不出这条大鱼。
在他眼里,这画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没有一处是值得抵上人命的,更何况现在还染上了鲜红刺眼的人血。
楚空青将画重新卷起来,放回盒子里收好。
“爷爷,你知道这画什么来历吗?”
周爷爷稍作思考,回说:“这画是明朝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画的,具体更多的信息,我也不清楚,还需要考究一下。”
周爷爷周继同是有名的画家,业内他称第二,无人敢越过他登上第一,是标杆般的存在。
既然周爷爷都不知道,那就更没有人能解释清楚这幅画了。
是不能从画上入手找线索了。
楚空青抱起盒子,匆匆起身,“爷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周爷爷急忙咽下口里的豆浆,叫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楚空青。
“小空!把衣服换一下!衣服!”
楚空青听到呼喊,顿住脚步,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衣服。
简单款式的黑t恤,两边肩头处有几处镂空,做了做旧处理。
灰色宽松的运动裤,两边有一排黑色扣子,稍一用力,能将裤子从底扯开到大腿的位置。
是周清和昨天给他换上的衣服。
和他平日里的穿衣风格大相径庭。
但……也不是不能穿。
楚空青朝后摆摆手,“不用了,爷爷我先走了。”
说罢,楚空青快步离开。
等赶到了公司,楚空青立马传唤张怀进他的办公室。
“楚哥。”
楚空青招手,让张怀靠近他。
将画从盒子里拿出来,摊平在桌面上。
“这幅画,你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吗?”楚空青皱着眉头问道。
张怀弯下腰,凑近了观察起画。
不放过每一处细节仔仔细细地看着。
等察觉到了腰酸,才直起身。
“没有。”张怀困惑地摸了摸鼻尖,“楚哥,这画怎么了吗?”
楚空青瘫坐下,有些挫败。
他在坐车回公司的路上,总觉得画有哪一处不对劲,却愣是没想出来,没有抓住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灵感。
指望着张怀能够提示他些什么,还是竹篮打水了一把。
“没什么。”楚空青说道。
张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对了,楚哥,于海今早递交了辞职申请,在走流程。”
楚空青惊讶道:“今早?突然?”
“是的,他的诉求是立即离职,没有提前打申请。”张怀汇报着,“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从公司离开了,就在你回办公室的前十分钟。”
“离职理由呢?”楚空青问。
“奇怪就奇怪在这,没写离职理由,现在公关部都因为直系领导走了大乱,都在讨论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空青心里有些不安。
于海的突然离职和画的出现恰好在同一时间上出现,很难不联想在一块。
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把他的报告复制一份,送到我办公室。”楚空青交代张怀。
“好,我马上去。”张怀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折返说道:“楚哥,王经理说情侣照的摄影棚和服装都安排好了,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随时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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