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吃饭吧,为了上次的事道歉。”
“天啊!!!”
傅语暮高兴快要爆炸,疯狂摇着窦与的领子:“你看到了吗!”
“别摇,姐,”窦与面色涨红,“我还没瞎。”
“噢噢,”傅语暮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失态了。”
窦与深吸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否则下一个躺在解剖台上的就是他了。
“你说我穿什么好?”傅语暮面色娇羞,搅着手指。
“傅姐,”窦与动了动鼻子,嗅了下她的衣袖,“我觉得穿什么不重要,先洗掉你身上的腐尸味才更重要。”
“味很大吗?”傅语暮扯过领口闻了闻,“还行啊。”
说着便将袖子伸到窦与面前:“你再闻闻。”
窦与几乎快被臭晕过去,干呕得直翻白眼:“听我一句劝,傅姐,你要不想寡一辈子,就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
傅语暮瘪瘪嘴:“行吧,听你的。”
又是一条新的消息弹出,傅语暮连忙查看。
“今晚六点,我在真柠餐厅等你。”
抑制不住的喜悦几乎快从喉间跃出。
傅语暮连忙提上包就冲了出去。
“傅姐,车钥匙!”窦与跟在她身后追。
回到家,精心打扮了两个小时之后,傅语暮才堪堪踏出门。
来到餐厅,直奔宫茨而去,在橘黄的暖调灯光下,傅语暮的脸上晕染出一抹红晕。
“傅,傅小姐。”宫茨有些结巴,上次见傅语暮时,她一脸素颜狰狞地在厨房杀鸡,而这次,宛若娇花楚楚动人,令他的心不由地一阵狂跳。
“宫先生。”傅语暮掩嘴一笑,放下手包坐下,忽地面色一变。
“怎么了?”宫茨看她表情不好,关切地问道。
“草,”傅语暮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怎么这个时候来!”
“傅小姐?”宫茨再一次问道,“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傅语暮摇摇头,心里却慌地不行。
怎么办?这时候来生理期,完蛋了。
思索再三,傅语暮咬咬牙做了决定:“宫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等宫茨回答,傅语暮转身便要跑,却被他一把拉住。
宫茨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傅小姐,披上吧,天气已经转凉了,你的打扮未免过于单薄。”
察觉到自己的身上可能沾了血迹,傅语暮面色涨红,抓过外套系上就跑。许久未穿的高跟鞋此时发挥了作用,还没走两步,傅语暮的脚踝便一扭。
“嘶——”
宫茨大步跨来将她抱起,不由分说便朝外走去:“我送你回家。”
傅语暮此时又是尴尬又是欣喜。
浪漫和倒霉一起发生,是幸还是不幸?
而另一端的安遥,正安慰着躁动的林思薇。
“我好害怕,师父,怎么办?”
“深呼吸,不要怕,没事的。”安遥有些头疼,她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睡觉,睡着就没事了,晚安师父。”林思薇一把挂掉了电话,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安遥摇头笑笑。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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