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靶子就是一通连发。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王亮这一通操作，不论是副政委，还是王德福、王振彪还是老丁，都连连摇头。
点射还差不多，连发太难掌握了，步枪的后坐力太大，枪口不自觉地就往上走，准头自然差出去很多。
恐怕打不出什么太好的成绩来。
“报靶！”
……
……
……
一片寂静。
五分钟过去了，一百米处报靶员还没有把成绩报出来。
老丁有些不耐烦：“怎么回事？五分钟了，一梭子二十发子弹，有这么难数吗？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作训参谋见参谋长不悦，连忙跑步前去查看。
同样在那研究了几分钟，最后干脆抱着靶子一路小跑回来了。
老丁劈头盖脸对着作训参谋又是一通臭批：“怎么回事？我让你去报一下成绩，你把靶子给我抱回来干什么？作训参谋连个加减法都数不明白，你还能不能干了？”
作训参谋委屈地道：“参谋长，您还是自己看看吧，这……这实在是数不明白啊。”
众人围上前来，看着靶子上的靶纸，都说不出话来。
第一眼看，这上面似乎只有一个洞。
拳头大小的洞。
显然，这不是一发子弹能够打出来的。
整个靶心，十环的位置，都被打空了。
九环和十环交接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些整齐均匀的弹孔。
副政委吸了一口冷气：“好家伙？一百米，连发速射，二十发子弹全部都打在了靶心，弹孔散布得还这么均匀。别说在咱们军区，就是整个部队里，能达到这个程度的，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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