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询问。
林渚还每人撕了一张纸，让他们记下和哪些人询问过，以免重复询问浪费时间。
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很残酷。
很多精神病人完全无法沟通，基本是鸡同鸭讲。
但是也有稍微正常一点的，愿意回答问题，虽然经常是答非所问。
但是绕了一圈下来，大厅的病人得到的回答基本能总结成：
护士很讨厌熄灯后不在房间的病人。
护士是很恐怖的存在，她不会疼也不会死。
“听话”非常重要。
8号床喜欢缝娃娃。
11号床会攻击一切和他说话的人。
杜娜有些后怕，虽然如果没有发现病人这里的信息，也能通过后面的实践发现。
但是肯定会有伤亡。
比如，8号和11号是高危病人。
如果知道这个，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死亡。
副本里没有你不发现就卡死的剧情，只有你发现了更便捷、更安全、更高效的线索。
程渺沉吟了下，“现在还有病房里的病人没有问。这样看来，护士太过危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对她下手。我们还是先把病人问完。”
然后她补充道，“8号和11号你们别去了，我去吧。”
别没问到还折里面，再打草惊蛇了。
“8号我去吧。”夏璐活动关节跃跃欲试。
夏璐的话程渺自然是放心的，但是看夏璐这个激动的表情，不像是只是去问个线索。
管它了，老玩家能力强，想干啥都行。
程渺自己去找了11号。
11号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偶尔有病友进房间拿东西也离他离得很远。
看样子11号的毛病大家都知道。
程渺鲲骨匕首已经拿在手里了，齐佳佳也跟着，有沈心的头发这一攻击防御道具，会更安全一些。
“请问你知道一把十字钥匙吗？”
11号病人慢慢地转头过来，他看上去并不凶狠，甚至有些呆滞。
他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球像金鱼的眼睛一样鼓着，头发稀疏，脑袋大大的。
乍一看……
很不聪明的样子。
但是就在他瞳孔聚焦看清程渺后，整个人却像是按到了开关，猛然间弹了起来，张大了嘴冲程渺扑了过来。
程渺冷漠地站在原地看着11号突然变脸，然后就看着他被头发裹得严严实实摔到在了地上。
程渺踢了一脚11号，“十字钥匙看见没有？”
11号根本不理，张嘴就咬到了鲲骨匕首上，用的力气之大，生生崩断了几颗牙齿。
看着因为牙断而呼痛的11号，程渺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你很喜欢咬东西啊，那如果不回答我，我就把你牙齿都拔了吧。”
眼见着11号抖了抖身子，程渺知道，这个人是极端暴力，但是不糊涂，听得懂说话。
程渺用发着寒气的鲲骨匕首拍了拍11号的脸，压低声音甚至有些温和地道。
“你应该得罪过不少人吧，如果你没了牙齿，你说你会遭遇些什么呢？”
……“噗”
11号吐出一口的血沫和两颗断牙，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4号，4号有异食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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