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很不容易,我以前做过混账事,但是我都改了,江苜也原谅我了。他今天愿意过来,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凌少虔狠了狠心,说:“你看不出江苜是可怜你啊?你天天要死要活的缠着人家,一厢情愿的感情能维持多久?”
“真如你所说,他原谅你了,但是我也不会相信他真的喜欢你。”凌少虔突然提声,说:“他怎么可能喜欢你?”
偏见太深,惧怕能牢牢锁住一个人的思维。
没有人会相信,江苜会喜欢凌霄。
这时有佣人来敲门,喊他们下去吃饭。
争执暂时告一段落,凌霄努力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怕江苜看出什么。
这顿晚饭吃的,让人有些说不上的难受,江苜自然也感受到了。
饭后,江苜和盛老到院子里抽烟。盛老突然说:“你从没告诉我,你和凌霄是这么开始的。”
江苜手一颤,看向盛老,没说话。
盛老摆摆手,说:“这些天,你的事都传遍了,你和凌霄的起始,我自然也听了一些。”
盛老眼中有隐痛,看着江苜欲言又止。
江苜:“老师想说什么?”
“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你不恨他吗?”
江苜抬头,望向老师的眼睛,问:“如果我说我不恨呢?”
“为什么?”
“他救过我,不止一次。后来,他对我很好。”
盛老有些迟疑地开口,问:“江苜,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这种状态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江苜闭了闭眼,说:“老师,我知道斯德哥尔摩的症状,也知道它形成的条件。我的结论是,我不是。我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盛老点点头,眼神飘忽。
江苜知道,他没信。
盛老回屋喝茶了,江苜坐在院子角落的椅子上,身边簇拥了大簇大簇的无尽夏。
这时凌少虔从屋里来到院子里,向江苜走了过来。江苜起身,又被他摁了回去。他说:“坐,没那么多规矩。”
两人在满是鲜花的庭院里坐着,江苜知道他有话要说。
果然,凌少虔语气慎重道:“江苜,经过我的慎重思考,我不能接受你和凌霄在一起。”
江苜今天白天心里渐生的那一点雀跃和侥幸,被凌少虔的话击得粉碎。他脸上的笑意以极缓慢的速度凝固下来,突然心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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