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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看的到,一次都没吃到……”
谭屹说着,已再次吻下来,目光灼灼,仅仅接吻呼吸已显急促。
萧崇霭看着眼前人,两年时间,谭屹五官更显深刻,整个人的气质手段也越加凌厉干脆,积威更甚。但在他面前,怎么反倒变得更黏人了?
静谧的夜晚,炙热的呼吸,萧崇霭非但半点没有推拒,反而也被某人撩拨起了“兴”趣,两人你来我往,宣示着对方的主权。
谭督军眸光深沉,漆黑的瞳孔里却燃着燎原烈火,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吞下去。
天知道之前每一次半夜翻墙进来,看着青年的睡颜,他要花多少耐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伸手去摸他,只有这样,才能强忍着不会俯身
身吻他,不会忍不住拥抱他、将他吃干抹净,拆骨入腹,两人再难分离……
激情过后,谭屹抱着萧崇霭去洗了澡。大约太多亢奋,回到床上分明累的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两人却相拥着都没有睡着。
谭屹便趁机问道:
“对了,让你给我想的字,想好了吗?”
“……”
萧崇霭抬起一角眼皮,看了看谭屹,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破坏气氛。但见他紧紧盯着自己,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萧崇霭闭眼想了想,随口念道,“崇山慕水,幻化。动辄惊雷,寂灭由心。自己组一个。”
“崇山慕水,幻化。动辄惊雷,寂灭由心?”
头顶的人默念了一遍,语带疑惑,“是哪本古籍里的话?听着耳熟,但想来想去又想不到在哪儿听过看过。”
萧崇霭在谭屹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却终究没有告诉谭屹这话来自哪里,只让他自己从里面选一个字。
要说谭屹纠缠此事,也有好一段时间了。
之前萧崇霭当选为上海租界第一位华董,所投资扩展的工厂南北遍地开花,加上许氏银行开业,地位在上海自是举足轻重。
也是那会儿,张盐卯找到他,请他帮忙改个名字。
两年时间,身份地位变化的不仅仅是萧崇霭,张盐卯这位曾经某大佛的弟子,不但早成了一帮老大,更办了公司,掌控了上海绝大部分的码头运输。
昔日那位大佛沉落,人们都以为张盐卯会全全取而代之。但出乎所有人意料,张盐卯并未全部接手其师父黄-赌-毒的所有产业,只将之前他负责的几个赌场并归到自己名下,并带领清帮弟子逐渐占据了所有码头,成立了公司,乃至之后,所有进驻上海的物品和在上海换船的物品一半以上都要经过其手。
其中巨利,也是人人想的到的。
有人私下曾言,一个流氓混帮派的怎么会这么做,必定是有人在后面指点。也有人说张盐卯深藏不漏,为人坚韧,一直到他师父倒下,他才放开手脚干自己的。这一翻动作,虽然仍是清帮头目,但跟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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