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理清摸透的路数让一群外行得多的人毫无保留心甘情愿地奉献出喜欢甚至释放出狂热,凭借的只可能是作品最表层的那些煽动性语言,而煽动性语言向来是简单直接粗劣经不起智慧推敲的。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艺术家舍得为自己的心血结晶裹上一层谄媚并隐藏一层欺骗呢?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一件艺术品,作曲家的目的也不是用创作实现艺术意义。
关于中国制造这个话题,乐评人并没抨击太多,而是变成政治家还是经济学家,呼吁警告可不能让音乐厅步了超级市场的后尘,如果让这些对方也满是中国制造,那么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就业率。乐评人也知道自己的话很危言耸听,但“他们已经开始这么干了不是吗?”
也还好,乐评人虽然恶意但是没有很恶毒,没让杨景行给祖国抹黑太多,应该不至于万人唾骂。不过浦音作曲系估计得气坏,系里之前还把这个考金当成友人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窗外天空已经蒙蒙发白,杨景行抓紧时间给女朋友打电话。何沛媛可能是上午在国际名园洗床单搞卫生累了,到晚上了接电话就显得慢吞吞懒洋洋:“你起床了?”
“都准备出发了。”杨景行尝试先发制人:“你也不打电话叫我起床!?”
“忘了。”何沛媛好闲散的:“我在蕊蕊新家帮她打扫卫生,好漂亮好漂亮……”
王蕊怒火中烧的声音立刻冒了出来:“好哇?好哇!我不废话了你自觉点……”
何沛媛的声音也随之高亢:“又没说你在旁边,自己说话了想怪我?”
杨景行的时间可不够女生间吵一架,他连忙转移话题:“你们吃饭了没?老毕呢?”
“还没吃。”何沛媛有点可怜呢:“累了三四个小时了……”
王蕊又叫起来:“你别冤枉好人啊,自己不肯去!”
杨景行问:“新家打扫什么卫生?”
何沛媛解释:“好多地方有灰尘地上也不是很干净,我们用毛巾慢慢擦,不然家具进来就不好弄了,水好冷。”
“辛苦辛苦了。”杨景行简直感激:“回去后要看看你们的劳动成果。”
“阿怪!”王蕊又叫:“媛媛说你丢人丢到西半球去了。”
杨景行笑:“你们注意安全,那边黑灯瞎火的。”
“比原来好多了。”何沛媛又赞叹:“老毕快到了,幸福呀。”
王蕊又在抗议:“我自己打,阿怪你接我的!”
杨景行小声点:“早点回家,我到那边了再跟你说。”
“嗯。”何沛媛屈服还是义气:“蕊蕊有事问你。”
“怪怪。”王蕊真如三零六一直认定的越来越恶心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老实交代。”
杨景行不懂:“交代什么?”
“快点!”王蕊有点审问技术:“那边几个人发微博了,不要以为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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