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根本无法传达,父母若真知道己今的经历,会是最痛苦的人,他就只挑些让人安心的话,哪怕一切不过是我慰藉。
时间到晚上,墓园基本不会人来了,黑子哲也这时来也是想图个清静。
地缝里钻出的杂草随风舞动着,发出沙沙的干涩声响。
黑子哲也听到一声嗤笑。
像是人听到么偌大的笑话,碍于陌生人在前,不敢笑得太放肆。
他站直了身,微风拂过水蓝『色』的发梢,刮蹭着面庞。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出一位面貌陌生的青年,紧闭着眼,样貌温和亲人,右耳带着奇怪的耳饰。
隔着层层叠叠林立的墓碑,微弱的清冷月光落下,照不亮隐在黑暗深处他的脸,常人见了怕是会吓到心脏一突。
“不觉得好笑吗?”青年又低低笑了几声,眼睛仍未睁开,夹枪带棒的语句却将他的满面温和摧毁殆尽。
“杀人犯给被害者的父母扫墓,实在太趣了。”
知道黑子哲也真实况的人不,左右不过一手之数。至于旁人,异能力天花板摆在那,不会往大幅度玩弄时间方面思考,这违背了他们对异能力者的认知。
也因此,即便知道身为港口黑手党干部的他与黑子家的诡异缘分,大也会认为这是一场长达十几年的精心布局罢了。
黑子哲也单手搭着墓碑,面无表回应:“没人过,你的格惹人生厌?”
对方仍旧笑着,没应答。表愈是温和,愈显得恶意满满,来者不善。
“军警的人?”中原中也皱眉,出于扫墓礼节脱下的帽子戴回头顶,言辞间对他的出并不意外。
“猎犬。”黑子哲也点头。
都连上了。
意选这个点扫墓,清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可以主动化身诱饵勾出幕后人。
来时路上的跟踪者隐藏手段过于拙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外汉,没想到率先出来的会是猎犬。
那只能解释为,这一路他都在故意暴『露』。
猎犬带来的麻烦不大不小,只要港口黑手党的势力依旧,他们便不能光明正大干涉,凡事总得找个由头。
即便被点名身份,青年的神也无任何变化,始终是那副笑眯眯模样。他没穿猎犬的草绿『色』军装,反而一身常服,但无论哪样,这个时间点出在墓地本就是一件诡异的事。
黑子哲也不怕这时候打起来,意与中原中也一起行动,怕的便是己遭到全面伏击。
猎犬的目标毕竟是己,不必担心留在酒店的黑蜥蜴出问题。那边最差况也芥川守着,除非猎犬打算让潜伏年的立原道造暴『露』……当然用正常人脑子想也知道不会走这步烂棋。
青年、或者条野采菊默认了己的身份,更毫不掩饰意图:“遗憾,在不在我工作时间,所以无法逮捕你了。”
“你可以试试。”黑子哲也回望过去,眼神冰冷。
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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