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傻,他对他无可奈何。
例如,他说,“你最近找个清静的地方避一避。”
“不”,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拒绝。
“你不走只有死路一条。”他怒火攻心。
“死有何惧?生又如何?”仇边祯继续摸着小猫的后背,连头都没再抬起。
只在他要转身离开时,忽然凉凉问道
“我若死了,你是念着我的好,还是记着我的坏?”
“都不念,连你这个人我都不念。”白令延气他不识好歹。
“好啊,那你何必再管我死活呢”仇边祯低头继续逗猫。
“你...多保重。”
绝情如白令延,寥寥几字,把这些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白侍郎转身绝情离开,仇边祯也只是撇了撇嘴,连头也未抬,更未目送。
白令延是果断而绝情之人,看这形势所逼,深知与他再无可能,那就不必再牵扯不清;仇边祯却是求爱之人,求而不得,那就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绝不开口挽留。
白令延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微亮之后,他才站了起来,脊背笔直,朝外走去,渐渐的,东边的太阳升起,他骑着马,带着一批精锐部队迎着朝阳迅速往仇家而去。
他昨夜到底还是妇人之仁了,推迟了整整一夜才执行恭询的命令,他能替仇边祯,替晚晚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这也是他唯一的一点仁慈,从今日起,当他骑上马,执起剑,所做的便是一个忠臣,替太子恭询遮风挡雨。
京城中一片太平盛世的祥和,街上摆摊的商贩早早吆喝着叫卖,还沉浸在正月的喜庆之中,谁也不曾注意到,那街中心的鼎盛楼与清风雅苑都紧闭大门不营业。而仇家名下的产业,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全都悄然关门,掌柜的们全都不知所踪。
只有白令延察觉到这异常,当他们率领精锐部队杀进仇家山庄时,发现早已是一座空城,连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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