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仇边旗要他今天死,他就绝不活到明天的忠诚。
“他人到底在哪?”
商将军也不愿与他多话,他冒着生命危险从宫中带出圣旨,一路赶到边关,准备大肆攻进京城,替他夺回帝位,他当年能替圣上夺得皇位,如今就有自信替仇边旗再次夺得帝位。他满腔热血为他筹谋,难道还换不回一点坦诚相待吗?
商将军自此,才知仇边旗这人的城府有多深?已走到这一步,商将军如箭在弦,已没有回头之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仇边旗这边。
“恕难相告。”盛将军惜字如金,他确实不知道仇边旗的去向。当然,他不能让商将军知道这点。
“那别干了,都tm举手投降得了。”商将军气血上涌,跳下马背。
“你不敢,也不会。况且,难道没有仇庄主,你就寸步难行?”盛将军没有跳下马,变成了俯看他的姿势。
这姿势,莫名让他的气场倍增,马下的商将军顿时矮他一截。
商将军站在草地上,眼球带血仰头看着马上的盛军,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仇庄主难不成没出城?或者回去接那个女人了?”
这真不好说,仇边旗与圣上如出一辙,都是痴情种,真能干出这事。倘若真是这样,那他绝不能让那个女人活着,以免坏了大事。
“商将军,你想多了。”盛郡想笑,仇庄主岂是那样拎不清的人?
“也是。”商将军知道再问盛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收敛了心神,按原来计划实行。仇边旗或许只是路上有事耽搁了而已。
话说仇边旗并非有事耽搁了,更不会如商将军担忧的跑回城去接晚晚,实则,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路向南,来到恭询防守最薄弱的南边。
那夜,他带着仇家上下上百口人,连夜从山庄后面的隧道出了城与商将军以及精锐部队会合。商将军现行走了之后,他把弟弟妹妹以及整个山庄的人,托付给了青黛,给她们庇护的地方,是早年间,他重金买下的距离京城五百多公里的即城的一所住宅,青黛带着仇寒儿仇边祯还有几个信得过的仆人,如荃妈妈,厚朴管家等连夜马车去的。既城离京城较远,亦是仇边旗早年间就布局下的,足够保他们一家的平安,而其他下人,他们带出城后,便拿足够的银子把他们解散了,各自安全离开后,仇边旗才一路向南。
若说他狡兔三窟丝毫不为过,这全国各地,从西到东,从北到南,都是他精心安排布局过的结果,所以当事情发生时,无论是商将军还是恭询,白家,还在应战时,他已快要成功接近收网。
当真是老狐狸啊老狐狸,谁能玩的过他?
这一日,他正在南方的府邸喝着茶,看着从西北边关传来的捷报,商将军与盛将军带的军队直接攻破朝廷驻守的边城,朝廷军队节节退败,商将军与盛将军越攻越勇,连胜几城。
捷报频频传来,坐在仇边旗下侧,一同看这捷报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名叫云堂,是仇边旗一手提拔起来的新晋的南方商会总会长,自然,也是仇边旗的死忠粉。云堂脑袋灵光,此次仇边旗起义,他干脆把商会会长一辞,抛家舍业跟随仇边旗出生入死。
按他的话就是跟着仇大哥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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