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快的,”
“不会出什么事吧,”段义云问,
“呸呸,”丹菲唾道,“有事也是你替她受着,”
段义云拍脑袋,“糊涂了,是该如此,”
丹菲也看不下段义云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将他拉到屋里坐着,点了个炉子煮茶,
段义云一杯热茶灌下去,稍微冷静了些,突然道:“昨日景钰又被太子申饬了一番,太子怒得要夺他的官,被太平公主劝住了,旁人都当他们俩为了你彻底闹翻了,”
“太平公主又什么动静,”丹菲问,
“朝中重臣多出自她手,她底气十足,也毫不遮掩,”段义云冷笑,“她如今正在四处散布闲言,说太子并非长,不当立,说当立宋王或是豳王,圣人本不以为意,如今太子身边遍布她的耳目,事无巨细都会汇报过去,太子烦不胜烦,这才想出同景钰作戏,倒是委屈了你,这么一來,你的名声难免受损,”
丹菲满不在乎道:“能做一个让名臣和帝王都竞相折腰的美人,我也不亏了,”
入夜,奴仆送了晚膳,两人心不在焉地用着,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传來,
哐当哗啦两声,丹菲和段义云都跌了筷子,争先恐后地跑出去,
“恭喜将军,”婢女奔出來高喊,“是个女郎,”
段义云脸上扫过一抹,随即又开心了起來,
“女儿好,阿菲,我当爹了,”
“恭喜,”丹菲笑道,“先开花,后结果,”
段义云知道自己先前的失望之色让丹菲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若是这孩子能像你这般,那可胜过十个儿子了,”
“像阿锦才好,”丹菲道,“温柔贤惠,又有福气,将來给她找个你这样的好女婿才行,”
段义云讪笑,他虽想要儿子,可等女儿裹在襁褓里抱出來,他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孩子还不及他胳膊长,小小的两手就能捧着,他小心翼翼地孩子抱着,牛高马大的汉子,竟然红了眼,
丹菲见段义云这样,也不禁欢喜得眼睛发热,她也不打搅他们夫妻俩,看过刘玉锦后,便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丹菲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去沙鸣,
曹大伯留下來,曹三叔和丹菲的两个堂兄大郎和二郎和丹菲同路,
一家人用过早饭,祭拜了祖先,上马启程,
晨钟敲过,城门次第开启,百姓熙熙攘攘,天空万里无云,
丹菲他们出了长安城,朝西北方向而去,
到了十里驿亭处,玄风忽然兴奋地竖起了耳朵,丹菲心有灵犀,瞬间明白过來,策马朝驿亭奔去,
驿站柳树边,男子牵着马,穿着一身绛红官袍,乌帽玉带,身姿挺拔,优雅如鹤,
丹菲松开缰绳,跳下马,扑进崔景钰的怀里,
崔景钰张开双臂拥住了她,“一路保重,”
“我知道,”丹菲望着他,“你也是,”
干燥的秋风轻轻吹拂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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