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喝了水,又俯身呕吐,身躯蜷缩着,像是受伤小动物一般可怜,
李隆基对她又感激又心疼,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丹菲衣襟湿了打扮,单薄的罗衣湿了便如纱一般透明,露出里面桃红的抹胸來,
丹菲喘着气,抬头扫了他一眼,蕴着水气的双眸漆黑如玄玉一般,
李隆基眼眸一暗,他明知道此刻丹菲正十分难受,可看着她娇弱气喘的模样,却压抑不住一阵兴奋,心头好似烧起了一团火,
丹菲沒被毒死,就先被灌了个半死,她苦不堪言,哇哇吐了两回,见李隆基还要舀水,急忙摆手求饶,“不用了……我也只吞了一点,大半都洒袖子上了,”
崔景钰声音里透着冰霜,“那酒有多毒,”
“不知道,”丹菲嗓音沙哑,“说是过几日才会发作,还要劳烦相王装个重病了,”
“这些不用你操心,”李隆基道,“你才是喝了酒的,要是中毒怎么办,”
丹菲也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两个男人,
崔景钰忍着咆哮的冲动,问:“你知道什么毒吗,,”
“不知道,”丹菲苦笑,
崔景钰勃然大怒,要扑过來抓她,
丹菲急忙躲到了李隆基身后,
“息怒,景钰,别下着她了,”李隆基将丹菲护在身后,
丹菲探出脑袋道:“白色细粉,像盐似的,无色无味,应当是韦敬献给皇后的”
崔景钰忍着怒火,道:“我让安插在韦家的人去查查,你,你最好回去烧高香,求菩萨保佑这毒有解,”
丹菲被他一通怒吼,极难得的沒有顶回去,她无辜又无奈,嘟囔道:“我也是不得已,柴尚宫盯得那么紧,我的暗示你们又看不懂,皇后拿云英和萍娘要挟我听命呢,若相王不喝,我回去还是要喝毒酒,”
“好啦,”李隆基打圆场,“阿菲难做,景钰你也多体谅她一些,我先回去看看父亲,你们俩可别再吵了,”
丹菲和崔景钰都沒说话,李隆基苦笑摇头,推门离去,崔景钰的侍从十分识趣地又将门掩上,守在门口,
待到屋内只剩两人面面相觑时,尴尬的气氛终于蔓延开來,
崔景钰逐渐平静下來,靠墙而里,抱臂在胸前,面容肃杀,眼神冰冷,
丹菲有些理亏,气焰小了一截,喏喏道:“我有不得已之处,再说,比起我的命,相王和你的命,总要重要许多,”
崔景钰目光如冰刀一般朝她射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觉得你的命无足轻重,”
丹菲心虚地不敢抬起头,有一种词穷的感觉,
崔景钰走近一步,伸出手,捏着丹菲的下巴,逼她朝他看,丹菲下意识屏住呼吸,怔怔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
崔景钰看着她还红肿的嘴唇,片刻后,方哑声道:“任何一个人的死,于我來说都是莫大的损失,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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