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想先毁掉她最喜欢的东西，再慢慢折磨她？”
我盯着九九，这不是她应该问的问题，但小秦柔就可以这样问，我说：“对。当然，这事我要报复手段里面，层次最高的。”
“她最喜欢权力。我们会慢慢架空她，让她感觉到失去权力的痛苦。”小九说。
刚好说到了我的点上，我正想要这么对付刘珂，要不然今天会直接给刘珂灌控制液。
我呆看了她一会儿。
“主人，不要这样看人家啦。”小九略带撒娇地说，弄得我忍不住在她胸口摸了一把，心里默念：“妖精。”
我说：“要想让她感觉到权力正在失去，光有你们还不够。有什么建议吗？”
“刘珂是总自治会里面何系的人，如果能让何雅也加入羽眉会，那就可以玩死刘珂了。”
我说：“知道了，你回去先和他们三个讲清楚，我妹妹回来以后，你们四个，要帮我妹妹搞到最好的资源。”
“这个自然，小颜既然是主人的妹妹，也就是小九的主人，以后我们都会向侍奉主人一样侍奉他。”
我正牵着小九的手聊天，猛然惊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发现秦柔站在远处，正远远地观望着我和小九。
我一个哆嗦，赶紧甩开了小九的手。
“怎么了，主人？”小九还要贴到我身上。
我说：“别过来，保持好距离。”
她往秦柔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就明白了，“那我先离开了。”
“嗯，你快走吧。”我摆摆手，打发她走掉了。
再看秦柔，虽然隔得有一点距离，而阴天空气里的雾气像是磨砂玻璃一样隔着我们，但秦柔脸上的失落遗憾显而易见，她本来是来找我的，看见我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后，她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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