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神。”
“……比如？”
“比如伊登，比如你们最近的畅销诗歌作家——布拉基。”埃尔吊起眉眼，食指一个打卷，补充道：“对了，他俩是夫妻档。”
“夫妻档？我记得在《西比尔预言书》中，芙蕾雅也是拥有丈夫的。”
“是的。”埃尔说，“芙蕾雅的丈夫是奥德，司掌旅游的神。他经常一声不吭的出去旅游，联系不到人，芙蕾雅满世界的找他。”
“那……”
“你先听我说完。”埃尔眨了眨眼，“芙蕾雅是个爱哭鬼，奥德一走她就空虚悲伤，一悲伤她就哭，一哭就要到处找人安慰。所以她的情人满世界都是，这得取决于奥德都去过哪些地方。”
“但是布鲁斯·韦恩嘛……”她顿了顿，“是个命定之人。”
不待托尼细究，普蕾莎丝和杰森也结伴而来了。
正巧这时提姆也结束了和迪克的通话，他长舒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机。他看见普蕾莎丝被杰森牵着走来，表情空洞，看起来很是糟糕。
“怎么了，蕾莎？”他皱起眉。
普蕾莎丝敷衍了一句，“没事，有点饿了。”旋即转过身去，对着正在挥手打招呼的埃尔道：“埃尔姐，布鲁斯怎么样了。”
“我出手你还有什么顾虑么，小蕾莎？”埃尔k了一下，口吻里满是嗔怪，“很快就好了，大概还要一分钟。”
布鲁斯·韦恩被身体托起的身体，在密米尔泉和阿斯加德的阳光下生辉，看起来容易令人联想到类似于祭典的存在。普蕾莎丝在发怔的过程中，忽觉脑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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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股温暖的力度正顺着发丝传达而来，顺着身体每一个毛孔来到每一处角落。
“你想吃点什么？”
“多亏了你啊，蕾莎。”
埃尔和杰森的声音一齐响起，两人双双一怔，与对方对视了一眼。最终是埃尔接道：“赫瓦格密尔泉是无解的毒药，如果不是海拉将它稀释而你又决策得当的话，布鲁斯·韦恩撑不到现在的。”
普蕾莎丝闻言勾了勾嘴角，她道：“这都是埃尔姐姐教的好。”
她是埃尔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对一切药理与病症都有所了解。这也是她会因记者们如蚂蟥般穷追不舍的追问，而大发雷霆的原因。无他，仅因她深知赫瓦格密尔泉的威力，深知以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抵御这一，最最恶毒之腥涎的伤害。
就连神明，被侵蚀，也难以自愈，更妄论常人了。
提姆觉察到普蕾莎丝状态不对，正欲开口，却见杰森对他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事？困惑藏于心底，直接去问蕾莎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等晚些时候他会去找杰森谈谈话。
普蕾莎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几人道：“等会儿留下来吃饭吧？奥丁要把他的美酒取出来，我们得让他出一次血才行！”
她努力的把声调上扬，而埃尔眉梢颤了颤。她方才留在奥丁殿前，发生了什么埃尔几乎能够猜测到。她叹了口气，说：“小蕾莎，先回房间？芙蕾雅叫瓦尔基里们把那儿收拾出来了，摆上了你喜欢的山茶花。”
“嗯，我一会儿回去。”她道。
在两人交流的过程中，一声不易察觉的□□缓缓响起。布鲁斯·韦恩在无人注意的时刻，皲裂的嘴唇翕然：“蕾……莎？”
闻声，普蕾莎丝浑身一颤。她转过头去，暖光下，布鲁斯的眼睛难得展现出宽和的柔光。她被柔波击倒，自我感觉像被怒涛所吞噬。视线仿佛有温度，她感到被烫了一下，迅速把视线收了回来。
达米安看着这一切，心想：
她，在逃避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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