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冷酷的人，你赢了。”
方寒翻个白眼：“你的箭术很好，难道是射死靶练出来的？射中的位置正好是目标要害附近，完美避开所有致命要害。目标只会受伤痛苦却并不会死亡，难道是想告诉我这是无意中的运气吗？”
“你觉得需要杀多少人？解剖多少人才能做到这精准一点？你这样的人觉得我会心软？”
乌克瑟咬着牙道：“你是太子当然可以这样说，根本不需要为……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方寒直接捏碎左手的手骨。
方寒冷冷漠视一眼，再次道：“我说过，不喜欢继续听废话，现在告诉我是谁派你来？”
乌克瑟痛得全身发抖，真元被封下，手骨被直接捏成粉碎的痛苦是普通人无法忍受，哪怕他依旧是蜕凡境，这样的伤害也会痛不欲生。
“曹霸河派我来，和之前伪装驿丞的家伙，皆是曹家暗中扶持杀手组织中的人。”
“杀手组织？近年来大乾最让人谈之色变的那个血衣楼吗？”说到杀手组织，方寒几乎下意识想到任兰告诉的那个。
乌克瑟咧嘴露出一个笑：“你知道血衣楼？那也应该知道血衣楼的厉害，我仅是血衣楼内一不起眼的小喽啰罢了。”
显然他想用血衣楼的名声，好吓住方寒。
可惜想法是美好，不过现实只给他换来一个几乎抽掉所有牙的嘴巴子。
血衣楼在近十年间于江湖中崛起，号称有一百零八楼，每一楼有一百零八个高手，最差的是开元境，蜕凡境则一抓一大把，其总楼主更是化体境强者。
江湖传言方寒不会全信，同样也相信无风不起浪，既然血衣楼在大乾让世人谈之色变，连大秦帝国都有通告，可见不是个简单的组织。
只是方寒没想到，会是曹家扶持起来。
如果曹家真的有能力扶持起血衣楼那样杀手组织的话，那么对大乾又怎么会有任何顾虑？哪怕是有方天河镇压，他们也应该不再顾虑了吧？
“莫不是你想让曹家背锅吧？他们有能力扶持起血衣楼？”方寒带着几分质疑的问道。
对于质问，乌克瑟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只知道我听命于曹家。”
方寒想了想后道：“看来你也就这点作用！”他收了蛟血站起来，拿起对方的硬弓，才发现对方的硬弓居然是全金属打造的强弓，拉力最少在十五石左右，根本不是普通武者可以拉动。
他拉着弓弦试了试，还算趁手：“这么好的东西，我就拿去玩了。”
他本身并不会射箭，所以这弓就真的是拿去玩。
收了乌克瑟的弓与箭，方寒就像是忘记了对方一般，一步三摇的离开。
乌克瑟不解的看着离去背影，忍着痛苦从怀里摸出一把飞刀，犹豫一下还是抬起手。
下一秒，一个箭头钉进他的额头，直接将脑袋给打爆。
“奇怪，难得当一回好人打算放了他钓鱼，怎么还是要找死，实在想不明白。”方寒就像是什么事也未发生一样，自言自语的慢慢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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