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嘴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脑子的问题。’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嘴和脑子属于平行指挥器官,两者互不涉、各司其职。”
冥离:“???”什么意思?
“我怀疑你讽刺我说话不过脑子,而且我还有证据。”
就在众人的声讨浪越演愈烈之时,一位身着暗金长袍,发冠高梳的威严中年男人落在擂台上,严词厉色:“闭嘴。”
短短两个字,排山倒海的威势如天降沉云般落下,压制得全场屏息凝神、战战兢兢,无人再敢说一字半句。
儒雅男人看向袁长老,目光灼灼,严词质问:“师生集会,肆意侮辱书院声誉。袁叱,你这个做长老的是聋了吗?!”
忙于救治练溪川的袁长老:“???”说你妈什么玩意儿呢?!
袁长老本就因为失职又羞又怒,这会罪魁祸首反而着脸来质问他,口的闷气顿时像被点燃的炸/药桶,崩得他眼冒金星。
“阮镇和!”袁长老站起身,指着男人的鼻子,怒目圆瞪:“你个死皮不脸的老东西。”
“在老子的生死擂上闹事,还敢倒打一耙?!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袁长老……”阮镇和面沉如,踏前两步,气势人:“你看清楚自己在同谁讲话了吗?”
“修燃身份不明,极有可能是其他门派安/进来的细作,我为学院除害,有何不可?”
袁长老都被阮镇和的歪理邪说逗笑了:“阮镇和,别以为你突破到合体期就能为所为了。”
“连阮战和都不敢把爪子伸到我们执法堂来,你是哪里的狗东西,比比划划……爪子不剁了、扔了、烧了,随便你,就是别伸!”
“你说他是细。”袁长老一指练溪川,冷笑:“那你就去跟审核堂辩个明白,妖是他们同意入院的。”
“跑到执法堂的地方来先斩后奏,谁给你的胆子?”
还不等阮镇和开口,一阵恻恻的怪笑声响起:“看来我来得挺及时,倒是看了场好戏呦。”
冥离看到突然出现在擂台上的年轻男人,喜出望外:“三叔!”
瞥了台下的冥离一眼,年轻男人懒得搭理他:‘我才不承认有这么废的侄子,丢人。’
袁长老的阮镇和面色紧绷,同时:“冥三途,你来做什么?”
吐出一口雾蒙蒙的气儿,冥三途打了个快的哆嗦:“来看你们丢人呗~”
“刚才阮镇和生死擂上以大欺小的画面我都录下来了,等会就放到诸天万界网上去,让你们无华书院出个大名。”
“惊喜不惊喜?开心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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