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说。”杨知意纠结，“我怕你跟我绝交。”
虞韵无语，“你现在不说，我立马跟你绝交。”
她催促，“别吊我胃口，有话直言。”
“好的。”杨知意沉默了会，小心翼翼试探，“你还记得上次跟瑶瑶一起来店里随口说的那个事吗？”
虞韵愣了下，“哪个？”
杨知意扶额，“就是宣传的那个。”
“……”
虞韵怔了怔，记忆回笼。
“要我录个跳舞视频那个？”
杨知意弱弱问：“有想法吗？”
听着她这语调，虞韵大概能想象出她此刻的神情和心情。
她哑然失笑，爽快道：“录，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在想，”杨知意思考，“是唐朝的好点，还是其他朝代的好点？”
她实体店主打的是各类汉服襦裙，并不限制于某个朝代。而虞韵在古典舞这方面，哪个朝代的都信手拈来。
虞韵：“看你选择，你定了跟我说就行。”
“行。”
杨知意嘻嘻笑着，“关键时候还是姐妹靠谱。”
“嗯。”虞韵也没和她气，“赚钱了记得养我。”
杨知意一口答应，“没问题。”
虞韵询问了下她店铺各方面进度。
两人聊了会，话题莫名到了江横身上。杨知意问她江横怎么没在他这。
虞韵：“他明天要上课。”
杨知意：“……忘了。”
说到这，虞韵喊她，“你给我当当狗头军师。”
“？”
杨知意：“什么？”
虞韵把栌月湖的事简单说了说，有些头疼，“你说他为什么心情那么差？”
杨知意：“……”
她嘴角抽了抽，有那么丁点怀疑自己好友的情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肯定是吃醋了啊！”
“……但我觉得不完全是。”虞韵坦然，“他以前看别人跟我要联系方式，也没这个情绪。”
更重要的是，她还特意强调了两人没有可比性。
江横那么聪明，不会因为这种事和她闹情绪。
再者，他们俩也不是正经情侣，没那个必要。
被她这么一说，杨知意也觉得有点儿奇怪。据她了解，江横是个思想还算成熟的弟弟。
“对了，”杨知意想起她说的，“江横说你说话不算数是什么情况？”
虞韵：“不知道。”
杨知意哽住，“在你跟那个陈先生去弹琴之前，你都答应江横什么了。”
“没什么呀。”虞韵仔细回想，“我们俩下车走过去，他问我吃不吃东西，我说不吃你去买我在原地等你。”
说完，没等杨知意指出，虞韵自己先反应过来。
“是因为我说我在原地等他吗？”
杨知意迟疑：“有可能？”
“……”
两人安静三秒，虞韵手机一震。
她点开看，是江横发来说到学校的消息。
她盯着看，无意识地抿了下唇，给他回了个表情包。
“想什么呢？”杨知意喊她两句她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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