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哪有自己做决定,我不是在问你们吗?你不回答,我还能直接把你的嘴撬开?”
罗新年说:“你问问题的时候,看着我了吗?”
周嘉木刚才一直在看自己的钥匙,顿时火冒三丈:“我谁也没看。你这个人是不是从小缺乏关注?”
罗新年仿佛被噎到了一般,半晌没说出话。
周嘉木微笑道:“我说对了吧。”
正在这时,旁边的房间又传来了一声敲击。
白秋叶说:“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收记录本了。”
周嘉木也懒得再跟罗新年多说,朝着自己钥匙上的房间号走去。
罗新年又想发火,但目前的时机和地点都不允许,只好压住火气进了旁边的房间。
白秋叶率先进了一间病房。
她担心打开病房房门的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开门杀,手已经放到腰后,摸着贴在里面那层衣服上的刀柄上。
好在开门之后,房间门后没有藏人,房间里的病人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闭着眼在睡觉。不像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个病人一样挣扎不停。
白秋叶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消毒水味。
但是隐藏在消毒水之下,还有另外一种味道,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像是在三伏天发馊的剩菜。
这个房间里肯定不会有剩菜的存在,味道的来源只有面前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
这个人或许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也没有换过衣服,所以才会发出这样难闻的味道。
白秋叶走到病人的床边,伸手去取这个病人今天的记录。
她将本子取下来之后抬起头,发现原本闭着眼睛的病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这个病人是个女性,头发被剪得很短,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病人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接触,病人突然挣扎起来。
她一动起来,身上的束缚带有了松弛的趋势。
白秋叶连忙伸手去扣紧卡扣,那个病人原本挣扎出来的越来越大的空间被白秋叶收紧。
病人也发觉自己挣扎无能,再怎么动也没办法脱离现状。
脸上狰狞的表情变得可怜巴巴,眼眶里慢慢溢出了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到了枕头上。
她被胶条封住了嘴,但白秋叶还是从她努力蠕动的嘴唇看出来她正在试图呼救。
白秋叶将卡扣扣得更紧了一点:“对不起,我是个护士。”
病人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绝望,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白秋叶拿着她的记录本往病房外走去,她突然听见病人在她的身后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叫声。
白秋叶回过头,只见那个病人的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像刚才那么可怜,而是蕴藏着无法压抑的嗜血。
如果她刚才动了恻隐之心,将病人的卡扣解开,恐怕现在已经被病人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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