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叫起來,
丹菲眼角扫过去,就见柴尚宫已经忍无可忍,朝这边走了过來,她把心一横,不待李隆基的手伸过來,自己仰头将杯中的酒饮下,
“阿菲,”段义云脱口一声大吼,
柴尚宫吓得站住,旁人纷纷都望了过來,
手中空杯被一双冰冷的大手强硬夺去,崔景钰面色已是铁青一片,双目狰狞,浑身止不住细细颤抖,
丹菲不敢看他,旋即新拿了个杯子,重新倒了一小杯,“相王如今可安心饮了,”
相王和李隆基俱是面色僵硬,
柴尚宫又朝这边走了两步,
相王到底姜是老的辣,镇定端起酒杯,朝唇边递过去,白玉酒杯眼看就碰着了嘴唇,,
“公主、驸马到,,”
礼官高唱一声,
众人哗然,柴尚宫下意识地朝厅外望去,
就那电光石火之间,丹菲手指间的一颗花生米弹出,倏地打翻了相王手中的酒杯,相王吓了一跳,李隆基配合着在父亲背上拍了一下,相王顿时呛咳起來,
柴尚宫转回头,就见相王正在用袖子抹着嘴唇,道:“果真是好酒,就是太烈了,不敢多喝,有劳娘子替孤谢皇后赐酒,”
丹菲朝柴尚宫微微点了点头,柴尚宫满意,转身离去,
丹菲犹如抽去了筋一般,软软坐在地上,
“我……我该去向皇后复命……”
“且慢,”崔景钰咬着牙,一把将她拽起,眼神凶狠狰狞,“你我兄妹许久沒见,当好生叙旧才是,”
说完不顾丹菲分辨,拉着她就朝殿外走去,
“劳将军陪着相王,”李隆基飞快吩咐段义云,跳起來追着那两人而去,
丹菲被崔景钰半拽半抱着,拖进了一处茶室中,李隆基后脚紧跟了进去,将里面的宫人轰了出去,
宫人大惊失色,只当公子们醉了酒要宠幸宫婢,可看着临淄郡王塞过來的金叶子又舍不得,只好咬牙紧闭着嘴巴,退了出去,
崔景钰粗喘着,按着丹菲坐下,在屋子里哗啦一阵乱翻,找到水缸,当即就舀了满满一瓢水,拉着丹菲朝她嘴里灌去,
“慢点……呜……”丹菲苦着脸,
“吐出來,”崔景钰又把她一把拽起,去抠她喉咙,
“别别别,我自己來,”丹菲推开他,自己折腾了一会儿,哇地吐了一地,
污浊之物溅在崔景钰的鞋面衣摆上,他视若无睹,又舀了一大瓢水继续灌丹菲,他的手抖得厉害,水泼泼洒洒,打湿了丹菲的衣襟,
李隆基见他脸色不对劲,已是一副紧张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急忙上前接了过來,“我來,”
崔景钰被推到一旁,靠着灶台,大口吸气,李隆基一手搂住丹菲的肩膀,把水瓢送到她唇边,
少女身材劲瘦,搂在怀中却极柔软,她面色苍白,唯独嘴唇被磨得嫣红,秀气的鼻子皱着,浓长的睫毛不住颤抖,打湿了的刘海贴着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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